还要容易,偏偏他不肯,在对待感情上,“白玫瑰”他不要娶,“红玫瑰”他不屑娶。
他就没想过把哪个女人娶回家,“配偶”,他非常讨厌这个词,择一个偶来交配么?跟动物世界有什么区别?交配完了生个孩子,就算履行了社会责任了?
严谆清接受不了,他像是清高的,神圣地对待婚姻这玩意,是有洁癖的。
沈老板轻淡地说了一句:“贤不贤妻的,总归有缺点的,人无完人。”
说完即走了,他对付甜甜的第一印象还是很好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有别的男人欣赏的缘故,严谆清的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。他推开门,付甜甜已被保洁扶到了沙发椅上,仍在熟睡,裁剪简洁的米白色连衣裙把她的身材衬得无比玲珑,一双长腿规规矩矩地歪向一边,头偏向另一边,长发垂下,掩住了她娇小的脸,未关的游戏设备闪烁着红红绿绿的光,光圈在她的肌肤上来回移动,恍恍惚惚的颜色交替,好似在一个迷幻的森林里。
严谆清恍然想起了他曾对付甜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我要为你办一场特别的婚礼,你想在哪里办?......我经常会做一个梦,梦见我们迷失在一个森林里面......你一袭白色的婚纱,骑在一匹白马上,从丛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