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理解成了纯粹的拒绝,对她这个人的拒绝。
付甜甜身着暴露地站在那,凄凄楚楚的,为通过肢体动作来减少一点悲伤,她一会把双手环抱在胸前,一会用手去捋头发,但始终没去穿上衣服,天还没亮,不到最后一刻,她不甘心。
而她疯狂的倔强叫严谆清愈发不好受,谈不上难过,就是不好受。他坐在床边,静了一会,道:“甜甜,那你先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付甜甜没说不穿,但也没动。
严谆清便去把她的裙子捡了起来,着手给她穿上,付甜甜没抗拒,但她用任人摆布的僵硬来表达了对他这个举动的不认可。
“看过大仲马的《茶花女》吗?”严谆清问道。
付甜甜没指出他把作者都说错了,他现在在她的眼里怎样都是好的,她也坐到了床上,道:“看过。”
“玛格丽特和阿尔芒疯狂的一夜,你有印象吗?”
“有。”
“所以寻常男女之间最多的是平平淡淡,太疯狂的,意味着的是离别。”
付甜甜忽的生出惊喜,她没料到严谆清是这般考虑的,而她所谓的疯狂,不正是为了追求平淡么。
他从没和她谈过文学,未曾想一谈即一鸣惊人,与其说他用名著中的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