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土壤和温度的差异,谁知道呢。不过此刻他觉得没有竹子挺好的,大片的竹林会给人压迫感,他现在会受不了;有竹子的地方都比较潮湿,他的心够潮湿了,再湿下去要发生洪涝灾害了。
就这样平视,不用俯视或者仰视的,通亮的光景就挺好,一马平川,鸟语花香的。
让他想牵上她的手,做最大胆的决定,去看最美的风景。
付甜甜出来了,装束简单,未化妆,头发上仍挂着水滴,被热气熏红的脸庞洋溢着少女的气息,他还是头次在如此的光景下,如此仔细的打量她,未施粉黛,干干净净的,挺好。
“谆清,你洗澡吗?”
“不洗了。”他打开纱窗,把烟头扔到窗外,背后一阵湿乎乎,是付甜甜拿着吹风机走了过来,她非要把吹风机插到他旁边的插座上,紧挨着他开始吹头发,像个粘人的小狗似的。
她的头发又长又软,发梢偶尔会触碰到他的脸,他往旁边移了移,倚在窗台上道:“等会还要去公司吗?”
“今天周末,不用去。”
“噢。”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日历,嘟囔道:“过忘了。”
“谆清,下个月你生日,你想怎么过?”
严谆清又看了眼手表,都快到他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