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是玩一玩,也理解,但到家里来胡闹,就不好了。
“妈,这是我女朋友,付甜甜。”隔日的早餐桌上,严谆清直截了当地摊牌了,付甜甜对这个家不熟悉,他去哪她跟到哪,既然和他家人碰上面了,定要正视的。
他母亲在心底里倒吸了一口凉气,本只是不满,现在直接上升到愤怒了,生了两个儿子,第一个不学好,第二个更不学好,反正横竖看付甜甜不顺眼。到了她这个年纪,年轻的小姑娘一看一个准,不用开口问,也大概能猜出付甜甜来自什么样的家庭。
再看这小姑娘脖子上的吻痕,九成早就不是小姑娘了,而沦落成了某种货色。
她只嗯了一声,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吃。
当地的饮食比江南的粗狂一些,点心的个头都要大一圈的样子。严谆清招呼付甜甜随便吃,付甜甜拿起一个馒头掰成了四块,抓着一块小口咬,来之前,付甜甜没想象过严谆清母亲的长相,总觉得去研究她的长相美丑,打扮好坏有何意义,无论如何,她是这个大家庭里的“女掌门人”,而虽然付甜甜自己昨夜只睡了三四个小时,今早公鸡未叫时,她已起来梳洗化妆了,一丝不苟的妆容显示了对路家人的尊重。
但付甜甜想象过严谆清母亲的神情,是不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