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付甜甜有些自卑了,虽然她讲的是事实。
“那我们再想想办法。”严谆清说出这样的话,言下之意是他也没有好的主意。
付甜甜好一阵凄楚,再次认识到这段爱情的卑微,可舍不得放手,不愿回头,她就认准严谆清了。他陪她打完狂犬疫苗,将棉花球摁在她胳膊上的针眼上,因为医生交代要多摁一会,所以他端坐在椅子里,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,足足摁了十五分钟,眼睑低垂,冗长的睫毛在光线中泛起光泽,非常耐心而怜爱的模样,像个听话的小男孩。
这副画面每每在激情褪去后的空荡荡之时,萦绕在付甜甜的脑海里,让她对“白头偕老”“相濡以沫”“举案齐眉”等等词汇有了深刻而崭新的理解,往她不安的苦涩中注入了适量的牛奶,让他们爱情不齁甜,却能有醇香。
饭后,严谆清的一个朋友来访,付甜甜暂时没法做小尾巴了,别的也没能去的地方,而严谆清的房间她有心理阴影了,便跑到路家的后院里躲着。
路家虽是大户人家,但后院却非戒备深严,院子的角落里堆砌着杂物,中央随意种着花草树木,一枝细长的月季爬满了墙头,墙是灰色的水泥墙,衬着浅橘色的花朵,颇有艺术感。有扇小小的门半掩着,通向和他们贫富似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