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搭不上边,别一腔热血,痴人话梦了。
付甜甜气喘吁吁,这家的凳子还没坐热呢,待的所有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一天,却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,好不容易挣脱开了,现在不走,还等何时。她冲回房间拿行李,一不留神和迎面走来的路诲明撞了个满怀,路诲明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,她无心过问,火急火燎地拿上东西,一脚油门将车开走了。
严谆清跟在她身后,是追也追不上,倒被路诲明拉住了:“咋了?吵架了?”
“都是因为你。”严谆清孩子气地道,从他有女人开始,几乎没有女人敢跟他跳脚甩脸子的,她们依附他,自是花样百出地讨好他。他是生付甜甜的气吗?却不是生气的感觉,是难受,是着急,是后悔直来直去地跟她交流。
像严谆清这种撩女人的把戏一套一套的男人,在一个他想要的女人面前,以前是从不至于言辞直接到这份上的,是他大意了么,也不是,而是他不把付甜甜当外人了,把她和过往的萍水相逢的女人们自然地做了区分,至此他的生命里只有两种女人:一种叫玩物,一种叫付甜甜。
“谆清,你把话说清楚,我拆你的台了吗?我还准备在她面前夸你呢。”
“行了,废话一箩筐。”严谆清头快炸了,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