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死心了,她已对过去放下心,对未来放了心:“呵呵,我太八卦了,问了你这么多不该问的,难为情了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在路璐对她的好感之下,她问出任何问题,路璐也是不会介意的:“哎,你的微信是?”
“哦,路律师,那我先走了,孩子等急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祝你们幸福。”沈蝶子用手触碰了路璐的胳膊,迅速地放下,迅速地转身。
路璐惶惶的,真是非常奇怪的感觉,望着她的背影,似乎心里的某种东西也被她带走了,像是在送故人远行,又或者是一个挚友的远去。
假如代汝也在,路璐会问他:“你看,我是不是和她挺像的?”
路璐清楚代汝会明白地告诉她“像”还是“不像”,像的理由是什么,不像的原因又是什么,她爱的男人超人般厉害,总能把蜘蛛网似的错综复杂的世事理的如她的头发丝一样顺,一样柔。
但他不在,她只能把感觉埋藏在心底,也只能埋藏在心底,因为她自己是理不顺的。
平复了心绪,把手上的案子继续弄完,时针指向两点钟的方向时,她走出了律师事务所的大楼,大厅外停着一辆车,车窗摇下,车内的人叫道:“路律师。”
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