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这点出息!
一根打完的针有什么好怕的?
里面又没药!
你是不是以前被打过针,所以打怕了?”
二杆子的来历,陈心安也一直有些奇怪。
它并不是漠山猴。
最起码陈心安在漠山上见到的所有猴群,长相都跟二杆子不太一样。
而且这孙子最大的毛病就是贼色!
精力旺盛,泡妞无数。
一会不见了,那肯定是找母猴去了!
一般猴子可没这样的。
可这小子再聪明也不会说人话,所以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,干脆就不问了。
漠山熊已经嗷嗷叫着跑远了,不知所踪。
陈心安和二杆子下了树,走到了刚才发现漠山熊的地方。
躺在地上的是一具人的尸体,脑袋啃的面目全非。
身上虽然穿着迷彩服,但是一看就是仿制的。
袖口和裤腿扎起,鞋子是老款登山靴,磨损的很厉害。
双手全是老茧,皮肤很是粗糙,身上旧伤很多。
在尸体不到二十米的地方,有一把土枪,木杆已经折断。
那声枪响,应该就是这把枪发出来的。
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