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进了大西岭。
这次你出事,他就心急火燎的跑出来了。
以前儿子不管,落得个那样的下场。
现在孙子想管,却不知道该怎么管。
其实就是害怕你走你父亲的老路!”
陈心安抿着嘴唇,过了一会笑了笑,对姚之峰说道:
“师父,我知道爷爷什么心思。
我没怪他,真的!
就这么一个亲人了,骂我几句我还觉得亲切。
不是家人不这样的!
对了,你解开衣服,我看看你的疮!
早些年我不是给你剜下去了吗?
怎么又长了?”
姚之峰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骂道:“哪学来的臭毛病啊,大半夜就脱老头衣服?
刚吃饱了你看啥看啊,不恶心吗?
我这是药毒,你剜了它还长!
行了,一个疮而已,我自己能处理,你养好你的伤,不用闲操心!
跟你说正事!”
姚之峰把手中的药渣涂在陈心安的剑伤处,神情严肃的对他说道:
“你今天睡觉的时候,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没闲着,做了一些事。
海东陶家现在已经倒了,死了两个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