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陈心安不会这样,他不会让出大头,这就犯了大忌。
再加上陈心安实在是桀骜不驯,就算是官方,他也不放在眼里。
这样的人是不能留在鹰旗国的。
只是在逼走陈心安和杀掉陈心安之间,布尔曼选择了后者。
布尔曼摇摇头,叹息一声说道:“陈先生,我这样做也是被你逼的。
官方不是你能玩弄的对象。
你栽赃嫁祸的手段,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?
你想让官方和金手套血拼,你从中得利。
这样的居心,必定被官方所不容!”
“哈哈哈!”陈心安大笑起来,更是毫不掩饰自己脸上嘲讽,对布尔曼说道:
“你们这些政客的嘴脸,真是不堪入目啊!
我是不是栽赃嫁祸,布尔曼先生真的不清楚吗?
那些事情,原本就是金手套指使的。
只不过你们双方都在装糊涂,都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我不过是帮你们捅破了那层纸,把你们双方的伪装给撕开了。
让你们不得不直面相对。
这样就再也无法在民众面前演戏了,表演抓替死鬼的闹剧,暗中享受彼此那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