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坐在床边,对她多看了两眼,眼底虽还是平静却多少有些不一样,这可能……便是男女吧!
即使再寡情冷淡,一旦沾染肌肤之亲,对她便比常人纵容。这算不上偏爱,而是男人对于女人,血液里流淌的最原始的占有欲。
方才马车之上,除了未给她破身,他们亲摸的并不少。
这样想着男人伸手,摸了摸姜棠的温度,依旧滚烫的一片,这让陈宴清眉头一皱。
之前大夫不知内情,摸脉瞧见吻痕是这样嫌弃他的——
“大人体力好,夫人却娇弱,房事之上需稍加克制。”
他不过是放任自己一时的美色贪念,谁知竟带回一个烫手山芋?
陈宴清收回手,不可谓不烦躁。
姜棠好像置身火场,忽然感觉到额头一阵清凉,只是没等享受片刻,舒适不见了,难受的她眼婕轻抬,睁开双眸。
……恍惚懵然间眼波流转,轻轻勾画着人心。
见状丫鬟们呼吸一窒,只觉这姑娘闭眼时好看,睁眼时更要命。
紫苏:“姑娘醒了,去热汤药来。”
托姜棠的福,她们也是第一次进主屋,早就经受不住大人的气场打压。如今姜棠转醒,紫苏便松了一口气,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