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姜知白,姜知白楞了一下,随即明白她的意思。
他不仅失笑,“是啊,他很厉害,你也很厉害。”
起码知道这个时候,还知道要找为人忌惮的夫君。
姜棠被夸了,不好意思的笑笑,她能想明白这些很不容易。
姜知白无奈,“好那现在,我来告诉你,他是谁。”
姜棠立即坐正,把手叠放在双膝,姜知白开始娓娓道来——
“他叫陈宴清,生父乃晋王世子,生母不详,据闻……是个妓子。所以真论起来,他连外室子都不算,因此幼年不大好过。”
“有人欺负他吗?”姜棠眨眼问。
“算是吧!”
像他们这种富贵人家,是不兴动手的,但往往语言态度才更诛心。
“那些人真坏!”姜棠不满。
姜知白摇头一笑,觉的她还是心太善。
凡成功的男人都需磨刀石,幼年于陈宴清是痛但也是贵。何况和陈宴清报仇的手法相比,那些辱骂算得了什么!
“前些年陛下纵欲享乐,太子监国,东宫过于稚嫩,诸多决策与氏族冲突,陈宴清出身唯一的异姓王府,身份能带来诸多便利……因此便成了太子爪牙,助太子做起了杀人勾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