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回家。”
陈宴清:“……”
怎么又哭?
他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眼,陈宴清能做的就是松开她的手,让姜棠挠两下,然后给她擦擦泪十分不上道的汤匙搅了搅,亲自喂给她,“喝了药送你回家。”
答应她回家,却也要按要求喝药,总之他就是榆木脑袋。
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温和实在强硬的男人,姜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,这样不懂温柔的陈宴清不是她想要的,可却是她求的。
姜棠脾气固执,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。
男人不上道,身体却是自己的,于是不情愿的张开嘴,苦的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陈宴清还鼓励她,“很好,再喝一口。”
喝、喝、喝!
鼓励让药不苦的话,留他何用?
姜棠喝完药整个人都蔫了,她又是重烧,听陈宴清冷静的说出“先睡一觉,过会再喝一次送你回家”。
她终于表情木讷片刻,反应过来待会又要遭罪,再也没忍不住,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,声音囔囔的,“陈宴清,你给我滚!”
说完埋在枕头里,娇泣出声。
陈宴清:“……”
他一脸懵,明明刚才还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