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医者父母心吧,老大夫终于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补齐了,“你家夫人脑有重创,加上多年抑郁寡欢,可经不得这么烧啊!这烧看似是发热,实则也是心病作祟,稍有不慎恐成不治之症。”
其实老大夫也不明白,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,怎的就能心有千千结。
老大夫有心多说两句,可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言不发,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阴沉的厉害,他就没大敢说。
陈风赶忙送了大夫出去,又吩咐人熬药。
等没人了陈宴清才抹去她眼角的泪,不料这时虚弱的姜棠忽睁了眼,两人目光对接片刻,她鼻子一酸,又不高兴的别过头去,这次是真不给碰了。
陈宴清给她掖了被子,“我挨打,你哭什么。”从头到尾他可未动她一根手指头,反被她气的七窍生烟。
对此姜棠不予理会,也不知睡了没有。
两人这样无言了半天,药终于熬好了。
这边没丫鬟,陈宴清亲自喂,却是一口也喂不进去,姜棠睡睡醒醒期间还梦魇,一直哭,陈宴清没办法只能把人抱起来。
他还不想灌她,否者这犟脾气醒了肯定闹。
“醒醒。”陈宴清拍拍她的脸。
姜棠不耐烦皱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