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请他到姜家下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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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姜家很是热闹,光整聘礼就整到了晚上,
其中有一个暖玉单独放着,白色为底中间开着绒绒的小花,算是男方给的信物。粉竹亲自捧给姜棠,看意思是想她戴。
但姜棠一想到陈宴清威胁她的样子,便扭头。
“不想戴。”
姜棠正常时候是个很温柔贴心的人,只有生气得不到疏解,才会显的特别难哄。
粉竹这个时候也不敢替姑爷说好话,只敢把东西搁置在姜棠能看见的地方,然后伺候她喝药就寝。
药里是有安神的成分在,没一会姜棠就迷蒙了眼。
朦胧间感觉到有人伸手探她额头,触感粗糙不像女子,但也不像熟悉的阿兄。
那是谁呢?
姜棠眼睫微颤了颤,心里隐约有个猜测。
但又受药物控制睁不开眼。
没一会儿他便收了手,床边陷下去一块,应是男人坐在她边上,当姜棠听见他拿暖玉的声音时,已经确定这人是谁了。
当时她的第一个想法是……他身上怎么没香了?
男人弯了腰,微微俯身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,姜棠感觉到脖颈微凉的温度,也正是这微凉让姜棠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