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却习惯了把他当抱枕,手里抓着他的胳膊不放。
用力掰吧,他瞧出姜棠起床气挺重的。
不用力掰吧,这个姑娘又扒拉不下来。
最终陈宴清只能叫她,“糖糖?”
隐约记得姜知白是这么叫的,黏黏糊糊的两个字,就跟她爱撒娇的人一样,绕在舌尖都很甜。
姜棠则不乐意扭了扭身子,被褥之下身段曲线曼妙,藏着耳朵哼唧两声是嫌他吵。
生病的人熬夜真的很困。
“陈宴清……”半梦半醒的人嗓音娇媚,从她口中的每一个陈宴清都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恩?”他应。
她揪着被子控诉,“我不乖、不听话,还是我不漂亮?”
陈宴清:“……”
漂亮够了,乖和听话可能真谈不上。
这姑娘脾气上来就差掀房顶了。
但刚哄好的人,陈宴清可不想再来一次,想想头都大了。
于是陈大人违心道:“乖,听话,也漂亮。”
睡梦中的姜棠脑子模模糊糊,这次过了半天才恍如呓语,更加十分不满的嘟囔,“那这么晚你不让我睡,你是不是想换夫人?”
说完蹬了蹬腿,表示被他再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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