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负伤了,流血了,从来都是一个人包扎好,下次就学会规避这些伤口,从没有人问过他——
陈宴清你还疼不疼呀!
陈宴清也一直觉得他不疼。
直到这一刻姜棠猝不及防的一句话,像阀门一样打开那些艰难的日子,他走过记忆发现,原来不是不疼,而是习惯了疼。
陈宴清沉顿片刻,珍惜的在她发丝上亲了亲。
带着某种释怀说:“不疼了。”
真的不疼了。
至少现在这刻,都不重要了。
姜棠轻轻“哦”了一下,胳膊穿过他的肩头,在他后背安抚性的拍拍,“对不起哦!咬你,我不对,但这个似乎改不了。”
陈宴清低头看着她。
姜棠脸红扑扑的,“大不了……大不了我以后轻些!”
她说的有些害羞,眼神却并不躲避。
是真的改不了嘛。
坏习惯是儿时养成的,姜知白从来不纠正她,甚至还会教她咬哪里最疼,后来姜延倒是觉得女孩子这样不雅,盯了她大半年,逼着姑娘啃胡萝卜磨牙。
当时姜棠好不痛苦!
因为姜棠比较内向,咬人是脾气宣泄的方式。
姜知白就护着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