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亏在先,如今再抓着不放万一传出新妇刻薄的名声……”
这个倒的确是,姜棠拧眉想了想。
“打陈玉珠是我不对,有什么惩罚我都可以受着,但相对应的陈玉珠冒犯了谁,就应该承受谁的怒火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红姨娘为难了。
姜棠对她很是不解道:“而且陈玉珠骂的是我夫君,难道不该跟我夫君道歉吗?你为何要我帮忙求情?被骂的又不是我?”
红姨娘脸色有些不好看,如果她敢找陈宴清,谁又愿意和一个没脑子的掰扯。
紫苏和粉竹闻言低头,皆是憋着笑。
那边陈宴清就没这么多顾及了,一边斜靠在椅子上,一边唇角带着愉悦。
所以说脑子迟钝没有关系,分得清里外拐,一样能气死人不偿命。
这样,倒还挺好的。
红姨娘缓了半天心神,才没说把嫌弃放在脸上。
依旧温和道:“你们是夫妻。”枕边风好用。
姜棠默了半晌,这才想到怎么说。
“那我家也不是我说了算啊!”姜棠歪头,“陈玉珠骂我夫君,他很生气的,我去求情的话岂不是要连我一起气?”
姜棠纠结着,眨了眨眼,看着红姨娘担忧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