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怎么办呢?
她管不住他!
尤其现在有些理亏的时候就更没辙。
哪怕自己不情愿,也还是听他话哒哒哒的走出去。
待姜棠走后,陈宴清一个人站在空无中,眼中唯剩的那些温度这才褪去,取而代之的就是覆上了坚硬的冰。
以前陈宴清觉得惩罚一个人,最狠的是折磨着死亡,直到遇见姜棠。
这姑娘娇气,磨人,撒起泼来什么话剜心说什么,威力不亚于酷刑。
于是他明白,惩罚一个人最狠的,是诛心。
沈安不是心悦他的妻吗?
那就让姜棠去呗!
娇滴滴的姑娘,平静的说出拒绝的话,他倒要看看日后沈安如何作妖。
如果沈安识相些不来纠缠,那么看在香的事对沈安有亏欠,他可以考虑放沈安一马。
否则……
陈宴清一笑,眼中有暗光涌现。
一门之隔。
沈安惊喜的望着姜棠。
说起来两人只是一年没见,他却觉得她变化许多。
高了些,也长开了,比起以前呆呆木木的迟缓目光,如今竟染上了几分鲜活情绪。
妇人的发髻对她来说很漂亮,露出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