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谨守君子之礼,没有僭越一步。
如果不曾有过前世,姜棠可能真就以为,沈安与姜知白一样,这般着急是因为怕她嫁陈宴清委屈。
可惜姜棠有过前世,她清晰记得孟舒说沈安心里有她时,那种嫉妒和厌恨,所以再直视沈安为她的满身狼狈,心情便有些复杂了。
不管是偿他这份情,还是为了自己,姜棠都知道她不能犹豫。
所以姜棠在心里仔细捋了捋,想清楚想明白才张口。
叫的依然是表兄。
“方才多谢您的肺腑之言,只是嫁给陈宴清是我自愿,我很好,我夫君也很好,我们不会和离的。”而且即便和离,她和沈安也绝无可能。
这话倒让沈安意外。
“此言当真?你不必因为他势大……”
沈安方才过分诧异,没有细想。
可如今姜棠说他们夫妻很好,既然很好,陈宴清怎会不顾及妻子脸面和痛楚,把印子留的明显且用力?再加上姜棠因为不乐意出来,又无力反驳陈宴清,所以被气的眼睛有些红。
这点红看在沈安眼中,他觉得可能是受了委屈。
如此看来脖颈上的印子,更像是陈宴清刻意的。
同为男子哪怕沈安不曾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