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姜棠没有,她竟骨气的说:“那好吧!”
然后果真仔细想了想,对着死结研究片刻。
紧接着俯身,张嘴凑过来。
陈宴清只瞧见贝齿一闪而过,紧接着就被人咬住了衣物。
陈宴清看着她埋首的动作,被濡湿的面料贴着肌肤,他的双眸渐渐幽深,本来陈宴清真没想做什么的。
可如今……
面对妻子的撩拨,似乎也没什么要控制的必要。
“别乱咬。”陈宴清抓住她。
姜棠怔怔的看着他,嘴角带着未净的光色。
“我还没解开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陈宴清眼中暗色。
等她解开,可能他命就交代在她身上了。
他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姜棠欠他一个洞房花烛。
陈宴清眸中微暗,扣着她的手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着把人放倒,自己动手,解了外衫,不待姜棠反应过来,自己顺着她的身子就压过去。
两人穿着里衣,单薄的恍如第二层肌肤。
男人的身体贴过来,带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危险。
他问:“病可好利索了?”
其实哪里用问,姜棠的药都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