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?撩完不负责?”
若非她咬着他衣服点火,陈宴清今日真没这个心情。
姜棠翕动着嘴唇,“也没不愿意吧!”
就是……怎么说。
让人摸自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而且此时的陈宴清,那双眼里仍旧温和,就是带着说不出的贪恋。
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,如果真要说像什么,大抵就是像暗夜中游走的狼。
他盯上了心仪的食物,隐藏自己的意图,漆黑的眸子里面充斥的是最直白,属于捕食者对猎物最温柔的耐心。
他的指尖在脆弱处揉捏,声线带着沼泽般的危险。
但同时又是暗哑而充满吸引力的。
大抵越单纯乖巧的姑娘,越容易忍不住靠近诱.惑。
他抵着她的额头,鼻尖轻轻擦过她的鼻尖。
凉凉的,带着薄汗。
他都还什么都没做,她就怕了?
陈宴清觉得好笑,接着照那边亲了亲,凉意染了滚烫,薄汗变成水色。
他低道:“那给不给碰,嗯?”
说是这样说,其实他手又不老实了。
姜棠面色绯红,紧咬着唇,才能把随时都有可能溢出唇的声音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