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陈宴清不以为然,如今陈宴清深以为然。
只是在被他碰到脸颊时,姜棠忽然觉得一疼,她想到什么似的,忽然挣坐起来,翻看着自己的手臂,又摸了摸脸颊,神情忽然有些严肃。
陈宴清问:“怎么了?”
姜棠就说:“我脸疼。”
这又是什么招?陈宴清一时没想明白,但谨慎起见,陈宴清十分上道: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——”姜棠撇他一眼,那一眼可是极富深意,看的陈宴清下意识坐正。
“所以我要镜子。”
陈宴清一顿,“要镜子干什么?”
姜棠绝望,“看我脸有没有肿。”
听了这话,气氛微妙。
过了一会陈宴清才道:“我下口还是有准头的。”
姜棠不信,对于自己的脸她一向看中,之前也为此和他闹过脾气。
“可你昨晚照着我脸咬了好几下,很用力,现在它和胳膊一样疼,不对……脸好像更疼,万一肿的不漂亮怎么办?”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所以说昨晚欠下的债,都是要还的。
当时她害怕不敢反抗,不曾想在这等着他。
陈宴清揉了揉丧气的妻子,无奈道:“漂亮,不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