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同一件事的时候,他总会让她先。
不像阿兄最后三颗栗子糖,他都要抢去两颗,还理直气壮曰他大应该拿多。
陈宴清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,加上吃饭洗漱结束的时候已亥时过半,姜棠困的不行,却又想着他难得回来自己还没睡,把他一个人撇下毕竟不好。
于是就坐在床沿,挽着裤腿往上面擦香,等擦完之后腿上覆了一层莹润,姜棠便踩在鞋背上晾晒。
是以等陈宴清出来看见的就是这副画面——
她赤着双足,小腿匀称,腕骨白皙精致,玉足显小不过弧度秀美。
现在许多姑娘都喜欢染蔻丹,但姜棠不喜欢,是以她就连脚趾都带着粉粉嫩嫩的肉色。
可能也是真的困了,此刻姜棠斜靠在床头,乌黑浓密的秀发垂散在肩,几缕因为姿势压弯在脸颊,平白给她的颜色增添了几分慵懒和娇媚。
陈宴清走过去,坐在她旁边。
床榻下压那刻,姜棠就醒了。
她轻轻的睁开眼,听见陈宴清说:“下次困了就睡,不必等我。”
若遇见加急案宗,他不一定能及时就寝,相比于别人有父母亲族为后盾,陈宴清所得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所得。
老王爷对他好,但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