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询问之下,老王爷叹了口气。
七十多岁的老人,弯着腰,递给姜棠一个帕子,问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和柳氏一样,“你觉得他恶心吗?”
姜棠喉咙哽塞,只能摇摇头。
“不啊!”
人无法选择出生,为何要用出生去判定一个人。
老王爷松了口气,“那你方才……怎么吐了。”
姜棠揉了揉眼睛,解释说:“因为她摇我,我头晕。”
姜棠脑袋受过重伤,经不得长时间剧烈颠簸,别说方才干呕,就连现在胸口都不大舒服。
“害,你看这事闹的,”老王爷也是不知说什么好,“不过你不是恶心就好办了,我这孙子还是挺好哄的,你待会回去和他解释一下就好。”
姜棠点头,特别乖。
这时老王爷已经名人清场了,祠堂剩下的就两个人,老王爷才张口道:“不过这件事祖父还需给你一个交代,关于宴清的父亲母亲……”
姜棠闻言,下意识看向那个牌位。
老王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也有些难以启口。
不过最终还是道:“那的确是他生母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他的生母,是陈显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