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柳氏初心只是想陈显心走,但中途那些人却起了歹心。”
他们想强迫陈显心。
得益于陈显心学过点功夫,奋力逃脱,却中了和姜棠曾经一样的药。
陈显恩找到她的时候,陈显心衣衫凌乱,满身污垢,舌头都快咬断了却抓着木棍不放。
当时陈显恩就懵了,带着她去了张姓书生家。
一个人要鼓多大的勇气,才能做出看心爱之人与人交·欢的决定?
但等陈显恩到时,看到的是张姓书生与别的女子苟合。
“你知道的,那药霸道,陈显心又拖延许久,没有大夫,陈显恩总不能看着她难受致死,所以……”
“最终我便是这恶果。”
陈宴清嗤笑一声,瞳色漆黑,“脏的很吧。”
“为什么脏?”姜棠抬眼看他,“你又没错。”
你又没错,陈宴清怔住。
陈宴清是不觉自己有错的。
正如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,男子的干净与否也不取决于血脉,但说的人多了,陈宴清也无意反驳。
姜棠是头一个问他‘为什么脏’,也是头一个红着眼睛心疼他‘你又没错’。
姜棠仰着脸,眼睛有些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