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伸手,传授她道:“咬这里,肉软,咬着疼。”
“哦!”姜棠一口咬过去。
自己有多委屈,对他就有多用力。
陈宴清一动不动,给她咬,带着笑。
本来弄疼她是因为昨日是第一次,今日难免的,陈宴清一直顾及着,哪里舍得真伤她,但姜棠娇嫩,还是吃了苦。
这些事儿姜棠自己又不懂,便归结抱怨于他。
陈宴清也不解释,照单全收。
但你说陈宴清气这一回后悔吗?
他不后悔,若再来一次,该气还是会气。
有些事不能犯是规矩,哭了也不能犯,比如说谎,比如为沈安说谎,陈宴清零容忍。
哭完他可以哄,但错了就必须认。
他平日虽纵着她,但也有原则。
姜棠也是心软,咬了一会就觉无趣,把人松开了,陈宴清给她擦擦泪,忽然想起另一件事,“刚才,谁教你的?”
“啊?”姜棠看他,“什么?”
“用……亲我,谁教你的?”陈宴清指了指她嘴。
姜棠红了脸,“紫苏。”
紧接着陈宴清就问:“她都教你什么?”
姜棠轻抬眼睫,有些不好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