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自己躺到床上,仰面看着他,虽然人还乖顺,声音却有些勉为其难,“那你拆吧!”
又不是没被拆过。
她才不羞。
绝!不!羞!
可等姜棠被拆了丢到被子里的时候,那张脸没上妆却红的像虾,她抓着半边被子往上遮,里面脚趾忍不住踢踢他,“现在到你了,我要看你脱衣服……”
“没问题。”
陈宴清勾唇,手往身上一放,缓缓拉着带子。
姜棠开始带着点小兴奋,瞧他就像拉帘子一样,层层展示着自己,而且还是多重帘,裹的比她都严实。
等多重帘被掀开,露出里面老虎的真面目,他对单纯的小兔子特别耐心,温柔的好似不带任何坏心思。
他先把自己的兔子伺候好,然后再图其它。
这只兔子今晚有些凶,竟想以下犯上。
陈宴清由着她,半推半就让她在上面,自己仰面看她时,又是一番和平时不同的风景。
她的发又细又软,垂下来落在身上,里面隐约的两只很漂亮,他抬手,勾起其中一缕软发,绕在她脸上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乖?”
姜棠亲在他锁骨上,手摸上他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