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房后总没断过。
药膏偏凉,沁骨清冷。
但碰到破皮的地方也刺疼的想哭,胸口也难受的厉害。
他真是太坏了。
等收拾的差不多,外头紫苏掐点敲门。
“夫人可起了?”
“快……等一下。”姜棠慌忙藏了药瓶,朝外头喊。
只是没防声音绵软,出口带着点哑。
紫苏应该猜出来了,领人应了声是,半晌没有动静。
床铺有些乱,要等丫鬟进来收拾,姜棠随意披了贱外搭,掀被褥下来,习惯性的光足踩在地上,起身的时候随即腿上一阵酸疼。
她没在意。
毕竟每回都这样,都习惯了。
她扶着床身下了脚踏,不过一点点的高度,弯膝的时候却忽然无力,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姜棠跌倒下去。
“夫人怎么了?”
紫苏听见响赶忙拍门问。
姜棠小腿磕在脚踏,瞬间觉得眼冒金星,缓了半晌也没听见外头说什么。
粉竹是个急性子,等不到应答怕出事,她又自来和姜棠亲近,没多犹豫便推门进来,紫苏想了想也跟在身后,两人进内室的机会不多,平时洗漱都是大人帮夫人的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