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苏没多瞧,粉竹去取药了。
紫苏给姜棠卷了裤腿,白皙的肌肤上磕出条血痕,可比血痕更醒目的是脚腕的淤青。
姜棠不自在的往后藏了藏。
若是粉竹铁定就问了,但紫苏机敏些,知晓姜棠羞涩,全装作看不见。
等粉竹回来时又借口把粉竹支开,自己给姜棠擦了药,因为有这一出,姜棠一天都安静了许多。
紫苏以为她身子不舒服,隐晦提了请大夫来看。
姜棠迟缓纯然,但并不愚笨,知道紫苏猜到哪里去了,一边端着甜汤啜,一边忍不住白齿咬上碗沿,婉拒说:“不用大夫,我、我挺好的。”
的确挺好的。
虽然酸疼,但也舒服的,否则她才不给他碰呢!
紫苏这就没法子了。
等到午后李蓉嫣忽然来找她玩。
不过姜棠受伤了不能乱跑,就搭了躺椅在院子晒太阳。
“蓉嫣姐姐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!”
李蓉嫣是乔装过的,穿着一身少年衣袍,加之她练武有着英气,整体看着也像个样子。
说起这个李蓉嫣就烦,“还不是我皇兄,这些天老给我办什么春宴,来的一群男儿跟选美似的,我呆不住又跑不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