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文败类,人面兽心。
陈宴清却是心情松快。
在姜棠不知道的情况的,他力挽狂澜。
让她每每想到那张皱纸,记住的都是暧昧的荒唐。
她不能想起来,也不能想下去。
是的。
他卑鄙的想要她……忘记。
正如书房中陈风所想,李坤失了一眼,自不能就此作罢,这几日隔三岔五就来皇宫催促。
皇帝身子骨本就荒废,好不容易开春精神好了些,又被李坤扰的不胜烦忧,就连早前吩咐沈贵妃的事都没精力追问。
但作为慈善的皇伯,安王手里二十万大军为他保命,皇帝昏庸也知道,不能对李坤展现出任何不满。
“朕已命人催促曹相,想来不久便有应答。”
三月艳阳高照的天气,皇帝裹着厚厚的狐裘,重病之人熬过一个森冷的寒冬,就连眉发都霜白的更多,说完便轻咳两声,分明是弱虚之人,唯独那双眼睛,浑浊中闪着偏执的阴光。
李坤带着黑色眼罩,单眼之中怒火中烧,“曹清这废物,调查几日竟然毫无进展,再耽搁下去什么线索都被人消失殆尽。”
皇帝对此不置可否,竟邀请李坤一同对弈。
“等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