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臂,勒着她腰比亲近时更紧。
她是怕疼的姑娘,然而这个时候却温柔的像一团水,细细包容着这个为她担忧和害怕的男人,那声本该陈宴清告诉她的“别怕”,被姜棠软软的说出来。
懂事又乖巧的让人心疼。
她说:“没事的,我没事的。”
知道我是你的软肋呀!
所以我没事,你别怕。
陈宴清慢慢的也回神,毕竟是被丢到乱葬岗都能睡一夜的男人,哪怕脆弱也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再抬头,他又是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夫君。
“那茶你喝了没?”陈宴清扶着她的肩膀问。
原来他真知道啦。
“我喝了的。”姜棠小心看着他。
有那么一瞬瞧见他眼神倏的变黑,就像上辈子入了也的藏雪阁,伸手不见五指,但和单纯的黑暗不同,是陈宴清眼中藏着深沉而压抑的愠恼。
他攥着她很用力,声音低哑道:“我们看大夫……”
姜棠闻言眼睛弯了弯,“但我假喝哦!”
她抬着手,把袖子的水渍给他看,嗓音甜甜的仰着小脸。
“我看出她们要害我,但是我没有说,骗了她们出来找你了,不用看大夫。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