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来。”
陈宴清抿唇,“张口。”
姜棠只好听他话,乖乖咬住勺子吃了。
“再来一口吗?”
“我饱了,不要再来。”
陈宴清收了手,两三口把剩下的自己吃了,头一次的时候姜棠有些羞涩,可能次数多习惯了,现在瞧见这样也没觉着不好。
等他吃饭给两人擦了嘴,正巧陈风从外头敲窗。
“大人里面如您所料。”
陈宴清:“知道了。”
两人打着哑谜,姜棠很是疑惑,“什么如你所料?”
姜棠方才鞋子踢落了,陈宴清弯腰,正给她穿,闻言先没有答,而是吩咐她,“蹬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姜棠怕仰出去,伸手扶了他的肩,脚用力一蹬。
绣鞋穿上了,陈宴清给她把灰拍掉。
姜棠脚趾缩了缩,顶这鞋面,上头绣着的兔子眼睛一动,灵动的也沾了可爱,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穿个鞋子她却涨红了脸。
因为陈宴清这样的人,骄傲寡淡,一生冷硬。
他合盖站在权势的顶端,却愿意弯腰在她膝下,碰踩地的鞋。
很宠她的感觉。
陈宴清没留意到她的害羞,只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