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姜棠不禁想起刚才的茶,“那个茶里面是什么?”
陈宴清倒也坦诚,“迷药。”
“迷我做什么?”
陈宴清垂眸看她,眼中带笑却森然冷厉。
姜棠凝着她片刻,便隐约明白了,因为想起沈家沈媛,总会联想到贵妃,很难不让人往那些方面想,姜棠微抿着唇,不说话了,也没动。
明明生气害怕的一个人,只是攥着手,不往他怀里扑,也不委屈哭。
总之倔强的坐着,脸慢慢白了……
她忽然就很恶心。
陈宴清瞧着她不对,赶忙把人按到怀里,“好了,没事了,有我在呢。”
小姑娘靠在他怀里,温度的胸膛暖着冰冷的心,才从和上辈子类似的噩梦中抽离出来,搂着他的肩膀呜咽悲哭,崩溃哽咽。
自己伤心到了极致,却还顾忌着是外面,难受都是无声的,只往他怀里钻。
乖的不行,也懂事的叫人心疼。
“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做!”
她以善意渡人,生命之危后尚给她机会,可是沈媛又还给她什么?
和贵妃一样的手段,又是把她送献给谁?
陈宴清拍着她,“对糖糖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