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张脸,怕是掉到地下三层去了。
姜棠有些不明就里的跟着他走,逐渐远离了闹事,走的偏僻小道。
刚开始姜棠还能吃的住,后来路上坑坑洼洼的,姜棠绣鞋薄,硌到有些疼。
她叫:“陈宴清!”
陈宴清扭过头,看着她有些不高兴,便挑眉道:“怎么了?”
他们一路走的不少,姜棠觉得脚底可能磨出泡了,但直接说怕他愧疚,姜棠没在外头说。
“我走不了了。”
陈宴清也知道她大概累了,忍不住逗她,“别人都能走,怎么你走不了了?”
姜棠别过脸,理不直气也壮,“我娇气。”
这理由真是……诚实的很啊!
陈宴清噗嗤一声笑了,“嗯你还知道啊。”
姜棠听见了,脸有些红,“我知道的,可……可这不是你宠的嘛!”
姜棠抬头,一双眼睛看着她,睫羽每扇动一下都可爱的厉害。
她说:“你要负责。”
陈宴清听笑了,“嗯,负责。”
负一辈子,两辈子,生生世世的责,都愿意。
他说完转过去,在姜棠前面蹲下。
姜棠高兴的扑上去,明明姜棠不重,他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