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我按着你纸条的里做是吗?”
姜棠拧眉,“有、有什么不对吗?”
她疑问道:“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只因为我骗了你,不是你的恩人,就要按着你纸条里的做?”陈宴清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,整个人的笑凉薄中,带着几分……委屈。
她更委屈好不好。
可姜棠不敢说了,沉默的样子却俨然不用言语解释,她很坚持。
陈宴清很生气。
他稍微低了头,身高优势让姜棠整个笼罩在他阴影之下,视线中只觉乌压压的,似有乌云挥之不去,他和平时生气的时候很不一样。
这种磨样……
这种模样就像被激怒的野兽,舔着利爪随时准备将她吞之入腹。
“你做梦。”要他和离,梦里都没有。
陈宴清撩起她的碎发,冰唇凑过耳际,湿热的呼吸掠过,姜棠在他怀里一颤,陈宴清舔着她肌肤说:“是你先招惹的我。”
终于——
野兽朝她伸出了利爪。
前面压制的表象寸寸揭开,露出那双已经逐渐暗红的双眸,他凝着她不过片刻,就忽然压的更低,姜棠贴着石壁,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着他。
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