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有母后在,别人不敢说什么。”
就算沈贵妃执掌后宫,国母依然是皇后,只是皇后不愿计较罢了。
姜棠乖乖点头,其实有些茫然。
她觉着李蓉嫣今日似乎格外刻意,似乎带了什么任务,但这里人多也不是说悄悄话的地,姜棠就没有问。
待她和李蓉嫣走了后,李蓉嫣才不经意朝身后瞄了一眼。
只见藏雪阁上,月亮窗边,站着一个形单影只的人,目光灼灼看向这里,不久之后才消失不见,姜棠可能瞧不出,李蓉嫣却是习武之人,一眼就能分辨。
那便是她的父皇,宴会的召集者……
陈宴清的意思,皇帝一招不成,反生二招,招招躲避恐狗急跳墙,既然如此,不如便迎上去,看他有何意图。
好在皇帝今日的目的,也不在姜棠。
他坐在撵轿上,细细观察,途径某处不知瞧见什么,忽然眯眼一笑,呛了冷风,等咳完发现帕子上沾染了血迹。
全公公大惊,“陛下!”
皇帝却不以为然。
“这有什么?反正都没几日活头,在意这些做什么?”他如今求的,不过是皇权对接和殉葬之人罢了。
有些人。
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