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瞧见了捶他,“反正就是,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,你可不许比我先有事,否则我一个人多害怕啊!”
陈宴清说好。
这个时候他似乎有些理解陈显恩,真正爱一个人,真的想冲破时间和世俗。
然而他比陈显恩幸运,因为姜棠疼他。
既然事情已经说开,明日就要离开,陈宴清轻咳一生覆身压住她,“那剩下的一晚,我们来做最后重要的事情吧!”
姜棠躺在床上,红色里衣贴身匀称,“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她黑发披着,肌肤雪白,眼眸含笑的样子不知道多勾人,也是难为陈宴清,自和离事件之后一直忍着。
“你说呢?”陈宴清朝她压近。
姜棠仰头看着她,忽然明白了。
陈宴清手已经不老实,要来脱她衣服,试探的动作轻轻缓缓,还是被姜棠按了手,“不行哦,我现在不舒服。”
这句话才落,陈宴清便停了,脑袋贴着她追问:“哪里不舒服。”
姜棠哼的一声,从他身下溜出去,侧躺在床铺里面,枕着一双玉臂,脸蛋红扑扑的带着些小得意。
中间隔着的锦被中,依稀可见小娇妻身段的玲珑。
她把胸脯挺了挺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