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傲冰也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,“这都两个多月了,虽然我们每次都能阻挡大越的进攻,不过今日他们竟差点破了南门的布防,若不是江余今日及时赶到调整布防,只怕……”
胡玉荆看着齐傲冰胳膊上缠绕的纱布有些心疼,上面还浸出丝丝血迹,那是今日杀敌时不小心受的伤,他看过记录,南门守城的兵将死伤过半。
开战以来,对方似乎总能找到他们防守最薄弱的地方进攻,而他们不停地改变布防也无用,到最后勉强守下也是死伤惨重。
他眉头紧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:“咱们的队伍里怕是有大越的奸细。”
中军大帐中静了一瞬,而后江余沉声下了一个结论:“金穆风确实深不可测。”
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动守城、按兵不动,实则是在等宁许的情报。
而今日方才接到,宁许在大越苦寻多日竟未探得荀砜的真实身份,甚至荀砜此人似乎在大越根本不存在。
不过随密信一道传来的还有一幅大越太子的画像。
荀砜就是金穆风,是大越的太子。
至于军中的奸细,他能将宁许和一些精于潜伏的人安插进大越,那狼子野心的金穆风必然也会有所准备。
所以对此他并不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