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山上不肯回王府,断是不肯娶妻的,再说他们没有见过哪个王爷郡主会悄无声息的成亲的,所以各种不堪的传言就出来了,说惠宁郡主寡廉鲜耻……”
“放肆!”方近生怒道,他们怎么敢!
丁白风吓了一跳,上次见主子这般发怒还是在北郾城,同云安王抢林四小姐遗体之时,什么时候主子对惠宁郡主这般在意了?
方近生倒是没有留心到自己的态度,他只觉得那些诋毁不该落在宁姝寒身上。
他问道:“惠宁郡主是怎么处理这些事的?”
“惠宁郡主对这些一概不理,若有谁当面质疑,她便拿出圣旨,每日在王府内深居简出,不过府内下人对她的身份也颇有微词……”
丁白风似乎又想到什么,补充道:“今日戌时,太子殿下在昭明殿内设宴,说是要为惠宁郡主正名。”
“现在几时了?”
丁白风看了看天,又想起刚才进山时看到的日晷,答道:“看这天色巳时已过。”
方近生盘算了一下时辰,时间刚好,“去备马,本王要回京。”
“是!”丁白风颇为兴奋,主子很少以本王自称,这么一看是要回去搞事情啊!
话不多说,方近生一行一路疾驰,终于在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