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栀一句话都说不完就难抑地咳起来,声音压得越轻就咳得越狠,胸口越撕扯似的折磨难熬。
江肆就那么倚墙看着。
身前女孩站得离他极近,纤细的手指将她自己下颌扣得很紧,脆弱的颈线绷得如弦,仿佛下一秒就能折断似的。可咳嗽从来是越压越止不住的,她终于受不住,背过身去。
于是晚夏里,女孩轻薄的白衫更裹不住漂亮的蝴蝶骨,同白得细腻的颈一起,在江肆眼皮子底下随着咳声一下一下轻轻颤动。
江肆眼皮蓦地一跳。
原本松散握在指间的金属打火机一秒就被他扣进掌心。江肆敛淡了那点恣肆笑意,错开眼去。
宋晚栀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。
她刚刚听那人已经离开了,扶着墙慢慢转身,却见江肆就停在一两米外,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。
宋晚栀一惊,刚松开的手指又压回去。
咳得沁出艳色的唇重新藏住,像沾了夜里露水似的乌黑瞳子惶然望着他。
江肆眼神动了动,什么都没察觉似的挪开。
停了两秒,他手里矿泉水瓶递过去,嗤声一笑:“我就抽了一根烟,你咳得像我逼你抽了一盒,碰瓷么?”
宋晚栀赧然地攥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