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离她不过咫尺。
宋晚栀只好把自己往角落缩得更紧。
风缠着他衣角,把他身上淡淡的香根草缀着橡木苔的气息打散,又丝丝入扣地萦绕上来。
仿佛烟草香,性感又漠然。
宋晚栀抱着腿枕在膝上,脸转向篮球杆的角落。
有那么一两秒,她私心地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下来,天外硕大的流星撕破夜幕撞上地球,赤焰的火光会把一切付于无垠的寂灭和黑暗。
那样的话,她是不是就能骗自己,她是最后一个拥有过他的人了。
晚夏的凉风吹过空旷的操场,带来遥远的歌声与欢笑。
宋晚栀在风里很轻地栗了一下,不知道是冷得,还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得。
果然人就是这样的生物,越靠近越贪心。
她也一样。
“嗡,嗡嗡。”
头顶那人手机震动,几秒后,他接起电话。
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。
宋晚栀只听到对面长久急促的话声后,江肆一声毫无善意的笑:“外联部其他人死绝了么。捅这么大篓子,一没pn_b,二不讨论应急方案,就知道哭天喊地找爸爸,负责人是没断奶还是小时候发育把脑仁落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