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哥你怎么先下来啦?”他刚转过一半,就被醉鬼又扒拉回去,“您就别说风凉话了,再说这哪儿有什么小朋——友、友、友?”
最后扭曲的是沈胖子惊恐的尾声。
原因无他——
江肆散步似的从消防楼梯口里走出来,手腕上勾着两条骨肉匀停的腿,脖子前还被纤细的胳膊搂着,女孩白生生的脸阖着眼搭靠在江肆肩上,而他不紧不慢地路过长沙发。
还真是背了个“小朋友”。
沈鹏宇目瞪口呆地看着,连压在底下的醉鬼挥着胳膊往江肆那边疯杵的“东边我滴美人哪”都顾不上拦了。
江肆到沙发前停下,长腿一抬,踹了踹沙发上的两坨:“让位置。”
“啊?噢,噢噢。”
沈鹏宇连滚带爬地下了沙发,顺便把那个醉鬼一起薅下来了。
许是被某人此刻擦着淡淡笑意却又格外黑漆的眼眸慑了,连闹腾半天的醉鬼都很安分,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两只交叠的“生物”。
江肆转身,长腿屈膝折下,他把背上的女孩送进柔软的沙发里。
女孩一动没动,随他摆弄进去,就柔软地靠在沙发里。纤长乌黑的睫毛细密阖着,在她浅薄的眼皮上轻轻遮下来。像是睡过去了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