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徇私?”江肆笑得更松散了,“你算是我的哪个私?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哽住。
江肆没再难为她:“考纲不知道,参考书目固定这些,我徇不了私。其他人来问我一样会教,你不是特例。”
前提是他们遇得见我。
江肆在心底补了一句。
听到最后一句,宋晚栀有点失落,但也松了口气,她微绷起脸,认真看他:“谢谢。”
和女孩对视两秒,江肆眼神微晃,却侧过身不正经地笑:“你们好学生道谢都这么郑重其事吗?”
宋晚栀下意识回答:“也不是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江肆抑着情绪落开眼,往前走去。
“哦。”
台风预警的那场暴雨是晚上11...
点左右下下来的。
起初自习区里还没人当回事,以为是寻常的一场夏天的暴雨,只是在晚夏姗姗来迟地发了场凶威。直到那些砸在落地窗的雨点子敲出噼里啪啦的震响,楼外风号树哭,电闪雷鸣,穷目难及的漆黑夜色里仿佛拉开一场恢弘的交响乐的序幕——他们才意识到这场雨的来势有点过于凶猛了。
宋晚栀常住沿海城市,记忆里都少有这样声势浩大的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