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宋晚栀显然忘了,这会儿正是午后,虽然初秋早晚微凉,但中午的日头却好得不得了。尤其这个位置靠窗,拉了一半的窗帘刚好足够阳照在身上,她垂肩的长发和薄毛衣外层都烘得暖洋洋的,让她不不觉就一打起瞌睡来……
半小时后。
江肆刚推门进来,就收到半座办间研究生们的注目礼。
江肆长腿一缓:“我干什么。”
多数人迅速事不关己地把视线转回去。
离得最近的一个挠了挠头,露出个无辜的笑,还压低了声:“坏事都是刘广学干的,跟我们没关系。我们来的时候孙子已经没影了,百分之百是畏罪潜逃。”
“畏什么罪。”
“咳,你过去就道了。”
“?”
江肆转进己格子间所在的排,走了几步,刚一撩眼,就粉白的长窗帘被风鼓起又落,拂过的椅子。
然后慢慢露出一个趴在桌上睡着了的小姑娘来。
江肆一怔,外套脱了一半就僵止空中。
小朋友趴得完没露脸,身上的衣服也没她穿过,但是不道怎么一眼就能叫认得出来。
后排排头个研究生江肆停住不动了,以为要发火,忙把电脑椅往前挪了一,仰头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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