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晚栀没听清他后半句,茫然问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我是记着,结论就是你恶意诽谤,”江肆恢复如常的懒散语调,“考虑到你这两年里应该没少传播我的谣言,想想怎么补偿吧。”
宋晚栀蹙起眉:“我没有跟人说过。”
“哦,不信。”
宋晚栀噎得不轻,听他否认后的心情也一时复杂又怅惘,她不敢去细细分辨里面有多少喜忧和患得患失,只好麻痹着自己暂且忘掉。
半晌她才闷闷问:“那你要什么补偿。”
那些既恶意又冒犯的要求被江肆咬碎压回去,他声望过女孩低垂的,微翘的鼻尖,还有不安抿着的唇瓣。
“简单,”察觉心底情绪堤坝又开始动摇,江肆落开,“不许记仇。不许躲我。”
宋晚栀听得似懂非懂,还是点点头,然后认真道:“是你也有错。”
江肆尾一挑:“嗯?”
“你之前问的那个误会,非常过分,也非常冒犯。”
“我是被你气得,那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差一点就要满校飞,”江肆颧骨微动,眸子漆黑低压,“你想过那样的后果吗,到那种时候没人在乎真相是什么。他们一人一句话就能淹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