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然落到坑洼的泥土地上。
另一只细白纤小的手将它从青石阶上拈起。
蹲在石阶最上面的女孩慢慢起身,蹙着眉把树叶上的雨滴甩掉。
身虚掩的双开金属门拉开一扇,穿着松垮家居服的江肆靠在门边上,插着袋懒低了低身:“你室友还没你?”
“…!”
宋晚栀正在望着叶片走神,猝不及防耳贴近的呼吸烫得一僵。
叶子都吓掉了。
于是懒散话声的尾音面又衔上一截低:“胆子怎么会这么小。”
“是你一点声音都没有。”宋晚栀不服气地转身,轻声抗辩。
“声音很大,我自都听到了。”
“?”
宋晚栀决定拿出理科生的严谨,她严肃认地低下头,视线顺着那双懒懒支地的长腿落下,直坠到踩着显质地柔软的灰色拖鞋上。
“你看这种拖鞋材质,它本就——”
江肆:“谁说走路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