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下。”
“不要,”宋晚栀黑黢黢的似非的眼神烫了下,慌忙低头,“你说话不算话。”
“我对别人一向一言九鼎,只有你例外,”江肆不正经地玩,“所是你的问题,不是我的。”
“!”
宋晚栀发现这人在诡辩上着很有一套,干脆放弃和争论了。
江肆瞥落溅在女孩肩头的雨滴,微皱眉看了眼院里的夜空,于是把穿着单薄毛衣的女孩往身旁的门前拉了拉:“你室友你了吗?”
宋晚栀低头看过另一只手里攥着的手机:“…还没有。”
江肆停了两秒,哑然失:“她这是做月老做到家了?”
“?”
宋晚栀听得茫然,头抬到一半突然反应过,迅速又压去:“你别乱说,康姐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。”
“那多遗憾,”江肆叹,“我今晚才想起,我还有事想问她。”
宋晚栀等了一两秒,还是没忍住,好奇抬眼:“什么事?”
却江肆视线扫落,在她腿上一拂而过,到足尖又勾上。
散漫地:“问问她,栀子怎么会是小美人鱼,我一直当栀子花精?”
宋晚栀这才反应过又踩进捉弄她的圈套里,雪白脸颊一片绯红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