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我只是怕你高看我,希望你早日接受我的道德底线比较低,骨子里可能是个人渣的实,”江肆一顿,微皱眉,警告低头,“私生活方面除外。”
宋晚栀的神色也没比柔和,难得紧绷眉眼的:“江肆,你又在胡说八道了。”
江肆听得轻哂,却没再和辩驳。
江家的私人墓园都是有专人看护打扫的,辈的祭扫流程也就十分简洁。
江肆爷爷在墓碑照片里是个温和清瘦的中年人,看来与醇和但又极有气场的江崇不相同,与宋晚栀旁站的某人就更是完全不一样了。
宋晚栀陪江肆,安安静静地给江肆的爷爷鞠躬问好,也献了花。
还注意到,江肆带来的花束旁边,另外放一束,看花瓣上还沾洒水未干的露珠就能知道,来献花的人没有离开很久。
宋晚栀想早上下楼前,听见的江崇和任奶奶的交谈声。
“我们每年都是分开祭扫。”江肆忽然开口,“在我爷爷墓前吵来总归不好。”
宋晚栀一吓,慌忙收手站回去,好几秒才反应过来:“…你是会读心吗。”
“不会,”江肆淡淡一笑,“会读栀子。”
“……”
半个墓园的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