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意萱扶住宋晚栀的肩,笑得快要打跌:“天哪我的栀栀,你这口才不进校辩论队真的太可惜了,什么叫独辟蹊径抓到弱迎头痛击,我悟了,我悟了栀栀师。”
宋晚栀轻拍掉她手,无奈:“我手心都是虚汗,你就别乱夸了。”
“我证,这真不是乱夸,”康婕也溜达下来,“真没想到你小宇宙里储藏这样的爆发力,人不可貌啊二萱,然她们这种表面上文文静静的,背地里都是心狠手黑的主儿。”
“没错!”王意萱疯狂头,“不过这里面肯定还有江肆学长‘培养’的功劳,听听那用词,啧啧,才多久啊,我们栀栀都被他给带坏成这样了。”
康婕遗憾:“应该录下来给江肆的,我怎么就没第时拿手机呢。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放弃和这两人论,转身朝食堂去了。
每周六早上的食堂概是人最少的时候,周忙碌的功课下来,多数学生会选择在周六早上睡懒觉,缓解疲劳的学习节奏。
今早也不例外。
偌的七食堂不见多少学生,宋晚栀三人在四处可见的空桌里随便挑了张,环桌坐下来。
饭闲谈,不可避免地又聊到江肆。
“听你这样说起来,你和江肆好像这段